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

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，”祁妈也瞪着她：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，因为他该死……”

“花朵儿吃的是风霜雨露，我吃那个活不了呢。”严妍笑道。

管家颓然低头，心里防线彻底崩塌：“我说……”

路上，严妍将程家人烦扰程奕鸣的事情说了，问她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？

“你不是有秦乐吗，让他查。”程奕鸣耸肩。

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，静静看着窗外，她的神色没什么波动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严妍失神一笑：“自从我认识他，我们这段关系里，一直是他在主动……他安排好一切，将我放在一个保护圈里，我不愿意被他当宠物对待，但他却给了我宠物的最高待遇……”

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，白唐都没法回答。

严妍表面镇定，心里已翻开了锅。
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
夜色中响起轻轻一声叹息。

“如果不是雪纯去他公司查找员工资料，他会主动来警局？”阿斯半回怼半解释：“司俊风这种人，恨不得离警局越远越好。”

严妍家的餐桌上，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餐。

程奕鸣的几个助理也围了过来，随时打算防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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