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 这十几年来,她是不是一直都这样自欺欺人丈夫看得到她?
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 家里的一切还是和她离开时一样,李婶她们自然而然的和她打招呼,给她和陆薄言倒水,好像他们不过是出了趟远门回来,半个月前的僵硬争吵并没有发生过。
所以他聪明的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认识她,不让苏简安怀疑他还有其他企图,又不温不火的和她成了朋友,慢慢注意到她总是很留意某些消息,偶尔还会对着财经报纸走神,隐约猜出她心里有喜欢的人,而且还是个社会人士。 她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给洛小夕:“喝掉去睡觉。”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 苏简安不自觉的扬起唇角:“陆薄言,雨停了。”
东子摸不着头脑,“哥,怎么了?” 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