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在外面跟踪别人到半夜，回来还有这样的精力……

沈越川的心情更加沉重。

穆司爵掐了烟，陆薄言看向他充满沉色的眸子。

“唐小姐早上好。”

十几分钟后，唐甜甜跟着威尔斯从酒店离开，陆薄言等人正站在酒店外的车旁。

老师道，“我知道你在等家人来接，你的家人已经来了。”

威尔斯在对面坐着，同在的还有穆司爵和沈越川。

唐甜甜从没想到萧芸芸会用这个词来形容，不好。

“要是不喜欢这几个，可以换一批进来。”主管回答。

“你是没说，但你直接行动了。”

“你知道查理夫人昨晚去哪了吗，威尔斯？”

唐甜甜点下头，“那个人的记忆很有可能被更改过了，被人为强化了一段记忆，所以才会描述的十分清晰。我想，应该是有人把自己的记忆复制到了这个人的大脑里，因为不适应，才会让他一开始的时候感到混乱。”

“是。”

威尔斯眼神冰冷，语气更是冷淡。后者的脸色微微改变，只是她遵守着仪态在原地站着，没有露出失态。

陆薄言开车时，看了眼倒车镜。

威尔斯的脚步放缓后站定，他来到特助面前，冰冷的眼神打量着她。威尔斯转头环视一周，房间里没有别人，只有特助一个人在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