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
苏简安的世界观被刷新了一遍现在的小女孩……明知别人结婚了都还可以这么明目张胆?
这气场!
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:“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?”
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苏简安又看窗外,“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。”
接着,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,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你住哪里?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。”
“我上大学后,他就把这些交给我了。秘书帮他挑的他老是不满意,自己又没时间出来。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帮他买了六七年了。”
苏简安专心地吃了一会才发现,点的菜太多了,而且陆薄言他们都在谈事情,只有她一个人在吃。
陆薄言上了车,汪杨正在抽烟,他看了眼汪杨。
袅袅的茶雾中,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。
苏简安跃跃欲试:“那等他分店开张的时候,我一定要去试一试。”
也许人家只是想和校友吃顿饭,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呢?
“在谈一个合作案。”陆薄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同事打来电话说你受了点伤,我扔下合作方走了。”
邪魅倨傲的笑意又在陆薄言的眼底弥漫,他说:“忘了?没关系,现在给你摸。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上次在追月居和陆薄言偶遇,点了一大桌子菜吃不动的记忆太囧,她发过誓了,死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再次上演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苏简安怎么样?”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
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,陆薄言才取下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张有些年月却保存得崭新的照片……“你来不及了。”苏简安的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,“他已经是我老公了。你还是好好去追我哥吧。”
果然,今天他把话都说清楚了。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,陆薄言按住她,“护士让你休息一下。”“变|态!”
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,愣住了。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