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本来是想还给他的,但她突然贪心地想多拥有一天,哪怕只是多一天都好。
有陆薄言在,她就基本可以什么都不用怕了呀。
这怎么可能?别说苏亦承了,他应该连江少恺这家伙都比不上才对啊!
陆薄言突然发现自己的要求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,苏简安不过是对着他绽开了一抹微笑而已,他居然就忘了这一天有多累,眼里只剩下眼前的人。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陆薄言的神色很沉,沉得看不出喜怒。他深邃的眸底看似平静,却又让人觉得他的平静背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。
说完她笑眯眯的转过身,离开了化妆间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
“跟你只不过是演戏而已,苏简安,你让他演得很累……”
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,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,回房间。
洛小夕拉着苏亦承一起上楼去报告紧急情况。
陆薄言站起来,顺了顺她因为换裙子而弄得有些乱的头发:“有没有哪里不合身或者不喜欢?”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