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，你说她女儿是不是杀人凶手？”白唐妈问。“好，大家都好，”三姨手中端着一模一样的一杯酒，自己先喝了一口，“这是家里自酿的，你也尝尝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这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？”他生气的挑眉：“如果是以祁警官的身份说出来，我可以投诉你了。”可她已经起来了，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，同样悄声回答：“你欠我一次。”

“太太，还是我来吧。”腾管家走进餐厅，想搭一把手。“嘿，你大言不惭，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，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“白队，之前我一直都不说，是因为我也不知道，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他的俊脸就悬在她的视线上方，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……

深夜，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司俊风勾唇坏笑：“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