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伸出手，果然，从老人的脸上揭下来一张人|皮|面|具。 穆司爵已经猜到许佑宁的要求，不等她说完，直接打断她：“不能，我过几天就会把他送回去。”

“其实，佑宁没什么严重的症状。”苏简安说，“就是她睡的时间有点长，你有事的话可以不用回来，叫医生过来看一眼就好了。” 沈越川的声音就像被什么撞了，变得低沉而又喑哑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“所以啊，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，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，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，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，穆老先生又最宠你，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，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 就算许佑宁是穆司爵生命中的意外，宋季青也不认为许佑宁能拉低穆司爵的计划成功率。

不过话说回来，她见过不穿衣服的男人，也就穆司爵而已。 许佑宁觉得自己在做梦，可是眼前的一幕真实可见。

“不算吧。”许佑宁扫了穆司爵一圈，说，“你的另一半还需要好好努力。” 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，带着她穿过月色朦胧的花园，上车回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