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下意识的往季森卓看了一眼，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。

难道不是什么开膛破肚的大手术？

季森卓早已安排好，“我已经派人去找了，找到马上带来A市，到时候你和程子同再见他不迟。”

“我想知道，你能为了程子同做到什么地步。”她说。

符妈妈知道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，所以一直没敢动。

“程奕鸣，有谁可以帮他们吗？”她忍不住问。

于父拍拍她的肩：“我答应你的事，一定会做到，你先去房间里休息吧。”

“你放心养伤，报社的事你别担心！”她对屈主编保证，“有我在保证不会出问题！”

他抬起头来，眼中已然锐利全无，只有对现实的妥协。

“这是媛儿拍的东西，我怎么能随便开价，”她只能拖延时间，“等媛儿醒了，我问问她再告诉你。”

他的呼吸乱了，好一会儿，才调整过来。

但不能让程奕鸣看出她敷衍的心思，于是她很认真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嗯？

符媛儿瞧见身后空空荡荡，明知那个身影不便追出来，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。

符媛儿忍不住笑了笑：“严妍，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女主人。”

季森卓点头。

这能附身女人男系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