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猛然回过神,提着裙子向着苏简安跑去,刚想说蹭陆薄言的顺风车,陆薄言就指了指沈越川:“你坐越川的车。”
萧芸芸剪掉沈越川手上的绷带,看了看伤口,疑惑的蹙起眉,再一看绷带,果然,上面沾了不少血迹。
是啊,不管发生了什么,她是一个医生这个事实都是不会改变的。
也就是说,当年沈越川父亲遭受的,沈越川可能也要遭受一遍。
跟苏韵锦一起生活这么年,苏韵锦从来没有跟萧芸芸提过她以前的事,萧芸芸甚至很少见苏韵锦三十岁之前的照片。
心花怒放,就是这种感觉吧。
“嗯……”阿光只是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穿过长长的走廊,出了酒吧的前门,回到灯火璀璨的大街上,萧芸芸才总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,倚着秦韩车子的前盖站着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布满灰尘的空气,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。
“就算安插也不会是商业卧底。”陆薄言又看了眼那条短信,“这也不像一个卧底的报告。”
他伸出手,重重的拍在厚重的木门上:“周姨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穆司爵的声音里透着骇人的冷意,“没我的允许,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进来。”
但同时坚持倒追这个人,一追就是十几年不回头,大概没有几个女孩子可以做到。
她果然不该对上级医师的话抱有美好的幻想。
萧芸芸:“……”
萧芸芸忍不住吐槽:“你本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几年前,许佑宁告诉他,她的父母惨遭一场精心设计的车祸,当时她眼里的坚定和仇恨跟现在如出一辙,她也是这样倔强的发誓,一定要靠自己替父母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