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严肃的打断她的话，“程总的话不记得吗，怎么还叫严小姐？”

“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。”严妍说。

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，这辈子唯一的成就，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，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，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，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，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，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

保姆先给自己勺了一碗汤，大口吃起来，一边吃一边赞叹美味。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“因为这样能让你顺利的帮到李婶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你借钱给李婶，还了这次的债，难保她儿子下次不会再赌。但如果李婶把房子卖了，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，兴许会改过自新。”

“不好吧，”严妍脸上犹豫，“程奕鸣那儿你不好交代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
“他没有说错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，管家并不知道贾小姐混了进来，而且他和三表姨都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
严妍也不禁落泪。

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冒然行动。

包括针对严妍的。

他拿上杯子倒茶，她已走到他身边，她挨得很近，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。

“我们赶到房间里，并没有发现贾小姐的踪影。”白唐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