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子，”康瑞城慢悠悠的问，“你的意思是，阿宁其实挣扎了，只是她不是穆司爵的对手，挣不开而已？”
审讯室四面无窗，只有一盏明晃晃的灯，让人莫名地感到压抑。
“我刚才是这么想的。”康瑞城收回手，笑了笑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从那个时候起，穆司爵就在做准备了。
他明白穆司爵的意思。
许佑宁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虚弱，拍了拍穆司爵，哭着脸说：“穆司爵，我不行了……”她在央求穆司爵，不要再继续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不知道自己对许佑宁是不是爱，但他很确定，他希望许佑宁是他的，他希望许佑宁永远留在他身边。
“……”沐沐根本听不进许佑宁的话，该怎么委屈还是怎么委屈，扁着嘴巴说，“可是我现在玩不了游戏。”
她没想到的是，如果她外公愿意施以援手，她的亲生父母，也许不会去世，那场车祸本来是一个可以避免的悲剧。
穆司爵没有否认，反而反问：“你现在才知道？”
沐沐不解的问：“叔叔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康瑞城不会那么傻，只为了发泄怒火就草草杀了许佑宁，而失去威胁穆司爵最有力的筹码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的眼睛，目光渐渐地不再冷峻，像迷失了一样，缓缓低下头，覆上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