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陆太太来了!”
陆薄言无奈的放下钢笔,扶起苏简安抱起来,她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,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样子,陆薄言边走边说:“抱你去休息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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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一只满身伤痕的兽,那些伤口,都是她给自己找的。
但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,这次只是老鼠尸,但下次……谁也料不准会是什么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顿时就蔫了。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拿来,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帮我煮杯咖啡。”
有人给警察局提供了一份录音,说是在他父亲的遗物里发现的,内容有点可疑,他们选择了提交给警方。
洛小夕吓得双肩都颤了一下,声音弱下去,“你们……你们不是应该早就猜到了吗……”
昨天她半夜三更才把陆薄言送到医院,除了沈越川和随车的医生护士,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。
直觉告诉她,陆薄言不是来打球的。陆氏目前的境况,他根本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。
幸好,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。
洛小夕只能说:“我也还没吃,你陪我。”
就在这时,办公桌上的电话突兀的响起,显示着家里的座机号码。
苏简安松了攥着陆薄言的力道,陆薄言低声对她说:“去找越川,我谈完事情就去找你。”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