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:“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?现在害羞什么?”
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?”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旧友?康瑞城的生命中可没有这种东西。
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不过下班的时候,大多是陆薄言亲自开车,他极少加班,正好苏简安最近也没有麻烦案子,每次一辆惹眼的阿斯顿马丁ONE77停在警局门口,苏简安都要接受一次来自同事们的目光敬礼。
“我去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,“闫队,我跟你们去。”
打到将近下午五点的时候,庞太太几个人要回家了,苏简安数了数钱,眼睛一亮,跑上楼去找陆薄言了。
那个他亲手挑选了家具和家纺的房间里,还残留着她的气息。但他知道这也不会长久的,就像苏简安会离开他一样,这些气息也终将有一日会消散。
他的潜台词已经十分明显了,苏简安立刻移开了视线,旋即就感觉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了下来。
他并不讨厌她。
这么说,她又可以蹭陆薄言的车啦?
洛小夕太懂这些了,只是笑了笑:“董先生,我知道你。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聊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“之前有过几次。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但从Z市回来就没有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