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洛小夕来过?”
“没关系!”她笑了笑,“我说给你听!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,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,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,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,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,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
他挑着唇角牵出一抹浅笑,总让人觉得那双深黑色眸里有一股隐藏的邪肆。
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
沈越川叹了口气,把车钥匙递给陆薄言:“我真不知道你俩是谁傻。”
对虾剪成两半,去掉背上的筋须以及虾脑;鱿鱼处理好片刀花,然后切成不大不小的片。此时锅里的粥已经沸腾了,放入海米熬出熬出底味,再放姜丝去腥,加入对虾熬到鲜红,再放蛤蜊,最后才是鱿鱼。
蠢死了,陆薄言心想,这就是他的杰作,怎么不关他事?
但苏简安还不是很会换气,过了一会她的呼吸就渐渐变得急促,陆薄言深深的吻了她几下,然后松开她。
“别想了,今天你看上什么,尽管买就对了!陆薄言知道了绝对会眼睛都不眨一下!”
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
九年了,这中间苏简安不是没有机会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,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出那句话。至于她在顾虑什么,陆薄言知道。但是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,被苏洪远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粉碎。
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,只说:“好,我们不打了。”
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很快端上了两份牛排上来,陆薄言是西冷牛排,八分熟,苏简安的是她最爱的神户牛柳,十分熟。
“陆薄言!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
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