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问了，康瑞城只能如实说：“穆司爵来A市了。”

萧芸芸住院后，沈越川也没再回过公寓，好在家政阿姨会定期过来打扫，公寓还算干净整齐。

“我就是能！”萧芸芸娇蛮的扬了扬下巴，“我还能阻止你跟林知夏在一起！”

“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？”萧芸芸气呼呼的说，“我要带叶落去揍他！”

“你喜欢小孩吗？”沈越川突然问。

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的脑袋：“你不怪你爸爸吗？”

“车祸发生后，你没有离开现场，那你有没有注意到，芸芸的父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？”沈越川问，“或者，芸芸的父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？”

从穆司爵的语气听来，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。

“不用太担心。”穆司爵说，“穆小五上次溜出去摔断腿，就是他接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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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穆司爵幽幽的冷笑了一声，“许佑宁，不要让我发现你撒谎。”

陆薄言倒是不意外，萧芸芸来了，洛小夕一定不会一个人在家带着。
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，没听清楚似的，要求道：“再说一遍？”

他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，把她带进怀里，“是，我故意的。”

陆薄言心疼的哄着女儿，刘婶正好冲好牛奶，她接过来试了试温度，刚刚好，放心的喂给女儿。

因为认识陆薄言，他已经没有别的遗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