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晚上于苏简安而言,格外的难熬,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,第二天一早起来,她又开始反反复复的呕吐。
她不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解释,陆薄言根本没必要跟她解释。
陆薄言也不相信苏简安真的提出了离婚,可是想起出门前苏简安那句“我不是在赌气,我很认真”,他半晌没有出声,明显并不同意沈越川的话。
此时,陆薄言刚刚醒来。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
沈越川拨通陆薄言家里的电话,让徐伯把陈医生叫到家里。
可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还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衣着完好,那台架着的摄像机也没有开启,除了被撞到的头部隐隐作痛,她似乎没有其他事情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站在床边很久都没有动。
“陆太太,你今天的风格和以往很不同,是因为陆先生喜欢你这样子打扮吗?”
“谢谢你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不过不用了。”
陆薄言无奈的追出去送苏简安下楼,进了电梯,苏简安才整个人冷静下来,看向陆薄言:“公司的事怎么样了?我昨天看到有员工被带走了。”
但她最近突然变成了穆司爵的得力助手,她做起事来也确实够灵活有魄力,穆司爵的手下里没有几个年纪比他小,但同阶层的还是服服帖帖的叫她一声姐。
苏简安淡淡的置之一笑,接过苏亦承递来的牛奶喝了一口:“中午补个觉就好了。”说着,蹙起眉放下牛奶,“哥,你换牛奶了吗?味道怎么跟之前的不一样?”
苏简安没有回答任何问题,倒是从这些问题中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
“我一个人上班迟到就够了。”陆薄言下车替苏简安打开车门,“进去吧。”
现在她先做了最后该做的事情,像陆薄言平时安慰她那样,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:“我不会离开你的,不管发生什么,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