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心头一抽,感觉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。
符媛儿“啧啧”摆头,“扬名立万不敢说,从早忙到晚是真的,就严大明星的情史,我一个人都忙不过来,得再找两个助手。”
他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疼,酒杯到了嘴边,但没喝下去。
程子同勾唇:“的确有点意思,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,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。”
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,提醒他把口水擦擦。
“你敢说你不是想把这个药放入太太的药瓶中?”约翰问。
程奕鸣略微勾唇,他丝毫没察觉,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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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松了一口气,大掌随之一松,让小泉恢复了正常呼吸。
两人没有开灯,就窗户前坐下,目不转睛盯着观星房。
符媛儿也不看一眼,只管喝酒。
于是,第二天下午,符媛儿再次来到了程奕鸣的病房。
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,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。
“程子同,”她忽然开口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什么时候和子吟结婚,给孩子一个名分?”
她对着橱窗里的戒指无力的轻叹一声,转身继续往前走。
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