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没办法,兴许我吃了烤包子以后,愿意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。”程子同轻松的耸肩。
程子同眸光微闪,他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泪光。
“因为……我这是第一次被您委以重任,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好。办好了那是求之不得,如果办不好,就不要给他们笑话我的机会了。”
说完,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。
子吟又不真是他们的女儿。
说着,她的泪水流淌得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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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让符媛儿都愣住了,“你等等,你等等,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,“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呢?”
“不跟你多说了,我要睡了。”
季妈妈“嘿嘿”冷笑两声,“现在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多了去,吃准的就是你这种想法,就像有些男人,娶的老婆是一个,真正在意的又是另一个,但他掩饰得好,你根本看不出来。”
于翎飞能说不方便吗?
子吟沉默了一小会儿,“我永远也不会嫁人的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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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起唇角,轻笑。
这一点足够说明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