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想说，对方是不是嫌弃祁雪川，跟她们没关系。

因为祁雪川有些所作所为，已经让她的家庭濒临崩溃边缘了。

“我不配合了，”他抽出手，继续给她擦脸，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，跟你每天分离，见面偷偷摸摸，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。”

“离开这里对我来说，是最好的选择，”程申儿静静的看着他，“如果你真为了我好，就让我走吧。”

她眼前已经模糊到，看床铺上方的吊瓶，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。

“穆先生，请坐。”

她的命运，已经在司俊风轻描淡写的两句话中注定好了。

“祁雪川，我欠你的钱，我会还给你。但我欠你的情，我们一笔勾销了。”

厅里没人。

但是，“这里看上去很贵，我没法买单。”

如果女病人真在里面手术，她这样冒然闯进去，可能会惊吓到医护人员。

祁雪川急忙阻止：“小妹你先别急，你先听我说。”

祁雪纯面色平静：“不就是放了几片灭蚊片，谎称起火吗？”

“我知道她做的事很过分，但是，我想说的是她现在那个状态……让人看着真挺不是滋味。”

“手术怎么样？”她看着路医生的眼睛。

“我跟他假装冷战，莱昂和程申儿才会继续下一步的计划。”对她们俩，她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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