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粉钻最后还是会交到她妈妈手中？程奕鸣没说话，先喝了一口红酒。
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，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。“胃科检查。”

到时候不但她找不着答案，程子同也会知道她查了他的手机。他勾唇坏笑：“你配合得不错。”

下一局她还会赢的，所以最后一个题目没有必要。“我说，那你还在这浪费什么时间，C市这破项目有啥好谈的，赶紧带着媳妇儿回家。那才是重要的事啊。”

“你有事？”程子同瞥见她看时间了。他能帮她什么呢，总不能帮她改稿吧，就像他的公司碰上破产危机，她也没办法帮他赚钱。

“那个人是程子同的助理吧，”符妈妈也来到窗前，“他派人来帮忙了？”“怎么了，刚才还不够？”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