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沈越川顺势把经理拖到了角落。 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,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沈越川不答反问:“看病不行吗?” 在情场上,他自诩潇洒,自认为是一阵不羁的风不爱生根。看上了就把人搞定,没感觉了就分手。开始时你情我愿,结束时好聚好散。转个身换个对象,还可以继续浪。
就在这个时候,礼堂的大门打开,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从里面缓缓传出来。 “你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倾向?”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,“如果发炎了,去看普外科的医生,我是心外的。”
萧芸芸想笑,但一种隆重的使命感让她忍住了笑意。 只要他伸出手,就能把萧芸芸禁锢入怀,向她袒露心迹。
原本他以为,抱着东西离开公司的时候,他一定会有诸多不舍。 在一群狼狈的伤者和清一色的白大褂里面,衣着整齐且修长挺拔的沈越川犹如鹤立鸡群,他看着她,眸底噙着一抹充满了肯定的浅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