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有些恍惚,他说的这些,曾经应该是她的台词。 好吧,既然来了,就认真的挑一挑吧。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 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缘故,他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虚弱了。
他也大概明白程子同特意将他约到这里,是什么意思了。 现在她有两个选择,第一是继续查下去,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,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但他的动作稍微慢点,他的人打去电话时,对方回复刚定了机票赶来。 符媛儿再次挤出一个笑脸。
她瞥他一眼,“别这么尖酸刻薄的说话,口不对心。” 酒店不大,倒是有几分闹中取静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