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。 口水了好一会洛小夕才反应过来,拔腿奔向厨房:“简安!陆薄言他们回来了!”
陆薄言又等了六七分钟,终于耐心尽失,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苏简安背对着他,白|皙光滑的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。 “啊,啊啊啊!”
陆薄言即将要触到挂机键的手指收了回来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 说完他把洛小夕放到盥洗台上让她坐着,然后就自顾自的去放水了。
她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。 一阵电话铃声把康瑞城的思绪拉回现实,他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,唇角的笑褪去了那抹阴鸷:“阿宁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。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,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…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 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 于是她又扬起下巴:“什么怎么办?谁还记得你啊?”(未完待续)
这段时间以来苏亦承都有些怪怪的,时冷时热,像一台失常一会制冷一会制暖的空调,冰火两重天,人会生病的好吧? 有人说一个人的心,装着他的全世界。
口水了好一会洛小夕才反应过来,拔腿奔向厨房:“简安!陆薄言他们回来了!” 就算偶尔来一次,她也是软软的瘫在沙发上,给他的反应少得可怜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意思再逗留,拉着陆薄言出去取了车,回家。 出乎洛小夕的意料,苏亦承居然笑了。
陆薄言其实也就是逗逗苏简安,她不是那么大胆开放的人,他知道。更何况,她的身体不方便。 苏简安仔细看,也不像,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。
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,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。 “你可以打电话回去说你训练太晚,明天再回去。”苏亦承见招拆招。
她要的是苏亦承的未来。 “哎哎,不带这样的啊!”沈越川第一个拦住,“这对我和穆七太不公平了,汪汪汪汪!”
“我去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,“闫队,我跟你们去。” 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 可是才半年,她就走了,只留下她的味道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。” 这一次,苏简安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:“很想。你也很想,不是吗?离婚后,我们就又有选择的自由了。”
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“陆薄言专属”的字样。 陆薄言不以为然的挂了电话,偏过头看向苏简安:“你要不要起来?”
某只大骗子吃饱餍足,心情明显非常好,被骂了也还是微笑着看着苏简安,反而把苏简安看得不好意思了,只能低下头来吃饭。 许多苦口婆心的话就在唇边,但最终唐玉兰只是说了四个字:“注意安全。”
就这样,陆薄言答应了和苏简安结婚。 这时,苏亦承已经回到观众席。
更确切的说,她期待的是看到陆薄言跳脚的样子。 但没想到苏亦承带来的女伴也在洗手间里,削瘦娇小的一个女孩子,站在洗手盆前认真的洗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