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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同哥哥也没睡。”
符媛儿一愣，她倒没想到子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这一觉，她睡到了天亮。
有关季森卓的事情，她到现在还没理清思绪，这种情况下，她还是不要有任何让人误会的举动比较好。
“你去见客户我得跟着？”她问。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“现在会不会太晚了？”
程子同皱眉：“怎么突然提起这个？”
她并没有感觉多伤心，她只是感觉，那些过往更像是一场梦。
他抹了抹唇角，“别说收购不了这家公司，程氏集团送给他，我也不会跟你离婚。”
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，需要在大清早谈？”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闻言，秘书不由得轻哼一声，不用他特意叮嘱，她们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。
子卿说干就干，她不需要电脑，手机模拟电脑一顿操作，很快就黑进了程奕鸣的监控系统。
符媛儿的手法很高明，还特意找了一个人遮掩，如果不是子吟深入查找，这件事也许就被符媛儿遮过去了。
她真的很奇怪，程奕鸣究竟是什么猛虎野兽，人类都惹不起了是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