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 苏简安想了半天,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,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,她说反正不是你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 她摇摇头,“你逼着我喝的中药见效了~”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 江少恺先是愣怔,随即就笑了:“你是我见过的女孩里性格最……特别的。”是的,不是特殊,而是特别。
这天,下班后她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 她也失去过至亲,因为感同身受,所以她还是想等陆薄言主动告诉她。
“十二点之前。”陆薄言亲了亲苏简安的眉心,“困的话你自己先睡,嗯?” 说到这里,她猛的反应过来陆薄言完全理解错她的意思了,而是还是往那个方面理解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