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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
严妍颇感诧异，这么一来，她和程皓玟，谁能拿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，谁就是赢家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而今天见面这个，是她在A市新发展的线人，小Q。
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
祁雪纯愣了愣，没想到他的理由这么简单……

“可可，别生气。”祁雪纯一把拉住她的手，“我叫车送你回去，车马费照算。”

“我刚做了一个不太成功的实验，”她抱歉的耸肩，“没想到你会过来。”

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，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

“最关键的一点，”白唐精神振奋：“他只收了定金，现在不知道跟谁收尾款，短期内他不会伤害程申儿。”

严妍怔然半晌，才说道：“我和他……还可以在一起吗？”

“你知道了？”看她的模样，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。

“站稳了。”对方将严妍扶正。

程俊来捂住脸颊，对刚才的经历仍心有余悸。

“祁警官，你慢慢抓。”司俊风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