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牵住洛小夕的手,对陆薄言说:“没事的话,我们先走了。”
“不是赌钱。”苏简安回想了一下,“应该是去年夏天的时候。你、越川、穆七,还有我哥,你们在我家看球,还顺便赌了一把。最后是薄言赢了,穆七给了我一张支票。我前段时间没事整理书房,才发现这张支票还夹在书里。想着没用,我就把这笔钱捐出去了。”
顿了顿,苏简安抿着唇接着说:“她是我生下来的,不是我的错,能是谁的错呢?”
“……”
二十几年前,他父亲离世后,苏韵锦患上抑郁症,依赖药物活到今天,他要让萧芸芸也尝一遍那种痛苦吗?
萧芸芸下意识的就要将缘由和盘托出,但是转而一想,凭什么沈越川有问她就必答啊?
萧芸芸:“嗯。”
没多久,萧芸芸也说吃饱了,勤快的帮忙收拾了碗筷,拎起包说:“我先走了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有问题?”
陆薄言说:“这叫避嫌。”他不希望公司的员工有任何猜疑。
他在资本的世界挥斥方遒,身上一股子商务精英的气息,和白衬衫的气质十分接近,再加上他偶尔流露出来的邪气和风流不羁,那种亦正亦邪的样子,分分钟迷死人不带商量的。
萧芸芸决定听沈越川的话:“那就只能委屈你继续‘不自由’一段时间了。”
沈越川随口问:“医院的电话?”
沈越川表面上吊儿郎当,但实际上,他是一个责任感十分强烈的人。
否则的话,见面的时候就尴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