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微一笑：“程子同，我知道你不愿意输，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，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，我绝不会把底价告诉季森卓。”

他脸上的自信不像在说假话，可如果是真的，他怎么做到呢？

“太太……”小泉叫了她一声，声音有些颤抖。

明天……她真是大脑一片空白，明天是什么日子啊。

陡然见到地上的鲜血，秘书也有点害怕，脚步不由地往后挪。

她有点着急，“程子同，你说话啊，我说得对不对？”

符媛儿怔然抬头，美眸疑惑的看向他，他什么意思，他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在报复她？

“老太太，”符爷爷尊称了她一句，“这么晚了，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
秘书快步来到颜雪薇身边，陈旭说道，“要不要送你们回去？”

季森卓敛下眸光，她能说出这话，应该是调查了一番。

她曾说的，手上有一份监控视频呢？

不说这个了，“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？”

“程子同……”符妈妈深吸一口气，目光闪烁，似乎憋着一个大秘密。

“好吧，只要你觉得这样快乐，我永远都支持你。”严妍打了一个打哈欠，有点儿疲倦了。

男人身后还跟着四五个男人，个个都气势汹汹的，撞她的男人更像是流氓头子。

“我呸！”子卿冲程奕鸣啐了一口，“竟然用同样的套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