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若有所思：“所以，毛勇跟他做事也没多久，虽然是私人助理，其实两人互相了解得并不深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
她敲门走近邻居的院落。

“别生气，伤身。”程奕鸣站在她身后，双手搂着她的肩。

“你……”她惊恐出声，“你想对我表嫂做什么！”

“祁家的千金，当然是要嫁个好人家，就算出来做事，也要做体面的工作。”

两人坐下来，祁雪纯问道：“你和毛勇认识多久了？”

助理有些担心：“太太，放她回去，会不会打草惊蛇？”

他知道她不愿待在家里，于是放弃了高薪工作，带她去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地方生活。

听这话，她显然来了一会儿，看到了很多。

她想想这话也有道理，便又开心起来，“下一步我想密切跟踪朱女士。”

严妍微怔，“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你不必跟我说这些。”

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

“聪明用错了地方，有什么用！”白唐恨铁不成钢。

严妍陷入沉默，对此她一点头绪也没有。

“这次回展会厅。他不只是想要消除痕迹，也许还是想取走首饰。”白唐推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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