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缠着沈越川，可以告诉他，她为什么不高兴了，又或者她现在很开心。“你尽管惩罚我。”萧芸芸看了林知夏一眼，字字铿锵的强调，“但是，我一定会证明徐女士的钱不在我这里。你好好珍惜主任办公室这把椅子，我一旦证明自己是清白的，就会投诉你失职。”

许佑宁气得脑袋都涨痛起来，“滚”字刚到唇边，穆司爵的手机就响起来。沈越川气得太阳穴一刺一刺的疼，想狠狠敲萧芸芸一下，可她现在浑身是伤，他只能克制住这个冲动，向他妥协：“我不走，你先放手。”

萧芸芸完全不怕，昂起下巴，有理有据的说：“我喜欢的人是你，你明明也喜欢我，可是你偏要假装爱上林知夏了这不是无耻是什么，难道是无赖？”瞬间，穆司爵漆黑的目光里涌入危险，他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攥成拳头：“你还是觉得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？”

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，许佑宁连同康瑞城的车子，早就消失在他的视线内。陆薄言掐了掐眉心，“除此外，你没有别的发现？”

出乎意料，康瑞城甚至没有犹豫一下，直接给了许佑宁一个肯定的答案。“妈妈召开记者会后，我联系过秦韩一次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不过，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，说秦韩在国外出差，不方便接电话，让我等到秦韩回国再联系他。我欠秦韩一声谢谢，一直到现在都没跟他说。”

沈越川松开萧芸芸的手，说：“我出去一下，你检查看看还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好整以暇的说：“你咬我也没用，刘婶什么都看见了。”